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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潭鹤影(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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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jg3698 发表于 2013-12-5 08:42: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二十四)
    韩蕙的唇舌已经接触过三个男人全身的每一个部位,舔舔脚趾算不得什么过分,闻言忍痛站起,伏在管雪脚下。
    管雪没想到韩蕙如此听话,见她准备脱下自己的鞋子,连忙说:“不许用手!”
    韩蕙愣了一下,只好用牙齿咬住高跟鞋的后帮。管雪脚一动,从她牙关里挣脱出来。韩蕙一言不发地再次咬祝管雪玩了几次,才让她用嘴把鞋子脱下来。
    韩蕙注意力都放在鞋子上,等脱下高跟鞋才发现管雪还穿着长统袜。她只好钻进管雪的裙子,用嘴唇搜索袜口。管雪刚回来,还没得及洗澡,裙下一股腥膻的体臭。韩蕙安慰自己,这比易小明屁眼的味道要小多了。
    终于韩蕙的舌头舔到袜口所在,连忙用嘴唇噙住慢慢下扯。
    但管雪稳稳坐着丝毫没有抬起大腿的意思,韩蕙正无计可施,听到管雪说:“这婊子还真听话,比我养的那条狗还乖…”管雪拉起裙子,“你说是不是?”
    韩蕙脸胀得通红,没有回答。
    管雪脸色一变,“是不是?”
    韩蕙眼圈慢慢发红,一滴眼泪在眼眶里微微一晃,从脸上悄然滑落。但她仍没有说话。
    “啪”的一声,管雪一巴掌狠狠扇在韩蕙脸上,厉声说:“是不是?”
    韩蕙盯着管雪的眼睛,缓缓但坚定地摇了摇头。虽然屡受污辱,但韩蕙始终都是被迫,让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韩蕙无论如何都不情愿--况且面前的还是自己同班同学。
    没想到韩蕙连自己的脚都愿意舔,却因为一句空洞洞的话而碰了硬钉子,管雪气得脸色发黑,扯着头发把韩蕙拉倒在地,往她赤裸的身上猛踢。幸好管雪光着脚,踢得虽狠,却并不太痛。
    踢了几下,管雪发现韩蕙仍不屈服,又解下腰间两指宽的皮带,呼啸着抽打在韩蕙身上。
    何苇也不想看到韩蕙还有什么尊严,而想让她彻底屈从,于是只袖手旁观。
    随着皮带的起落,雪白的肌肤立刻留下几条红印,韩蕙一边用手阻挡,一边躲闪。但她倒在地上,根本无法避开。
    这样也不见效,管雪干脆穿上高跟鞋,朝韩蕙的下体一脚踢去。
    鞋尖深深刺进花瓣。韩蕙闷哼一声,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蜷起身子,双手捂住下身,鼻翼急促翕张,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管雪下手这么不分轻重,何苇有些担心。他一把拉住仍作势要踢的管雪,“想打死她啊?”
    易小明也放下陈妍,蹲到韩蕙身边,掰开她的手掌看了看。两片阴唇已经肿了起来,假如管雪这一脚再往上一点,可能就把她的阴蒂踢碎了,“管雪,算了吧。”
    两人都这样说,管雪只好住手。她悻悻然走到一边,朝陈妍身上踢了一脚。
    何苇知道这两天就要解决陈妍,犯不着再跟管雪怄气,就没再理她。
    管雪见两人没有反应,干脆又踢了一脚。
    躺在地上喘气的韩蕙突然忍痛说:“别打她……”正准备离开的管雪一听马上来劲了,一脚接一脚踢在陈妍的躯体上。
    韩蕙勉力挪到陈妍身边,抱住管雪的腿,“我是……”“是什么?”管雪扬起脸,看也不看韩蕙。
    “……我比狗还乖……”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但韩蕙能这样管雪已经很满意了,她没再苛求声音大小,“小狗,过来。”
    管雪指指自己的脚。
   
    顾秋躺了一个下午,这会儿精神好些了。他还垫记着陈妍,便挺着肚子,慢慢走了过来。
    何苇、顾秋、易小明相互使个眼色,一起走到隔壁的房间。管雪正眯缝着眼享受韩蕙柔软的舌头,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举动。
    三人商量一下,易小明先扶着顾秋走下楼梯,何苇则回到房内,夹起陈妍。
    韩蕙惊慌地抬起头,“你要带她去哪儿?”
    何苇头也不回地说:“你好好伺候雪姐,别的事少管。”说着重重带上门。
    韩蕙不顾管雪的拉扯,挣起身子追了出去。
    何苇刚刚走到楼梯口,就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他气恼地把陈妍扔到地上,拖着韩蕙把她锁到床头。
    手铐在韩蕙的手腕上铮然作响,但何苇已经离开。管雪眼珠一转,也抛开韩蕙,跟了出去。
    何苇带着陈妍来到地下室,顾秋早已坐在旁边等候多时。
    让管雪帮忙把陈妍捆在墙角的水泥台上,何苇把所有剩余的药品统统拿来,全部用在陈妍身上。
    等把最后半瓶药膏全部挤到陈妍阴道里,何苇拍了拍手,“照广告上说的,这些药足够让一百女人疯狂。就算打一折,也有十个的效力。”他看了看顾秋,“差不多了吧?”
    顾秋只瞪着眼睛,没有说话。旁边的管雪好奇问道:“用这么多干嘛?”
    “咱们这是给秋哥报仇。”何苇说:“给她上了药,再捆住手脚,看她能疯成什么样子。”
    管雪打了个哆嗦,旋即脸上浮出开心的表情。其实活泼的陈妍是班里为数不多几个肯与她说话的同学,但管雪此时丝毫想去为陈妍求情,而是相反……何苇见地下室里只有顾秋一个人,问道:“老顾,小明呢?”
    易小明在外面应了一声,“来喽。”说着端着一口锅走了下来,指间还夹着一只漏斗。
    “什么东西?”何苇指指那口锅。
    “嘿嘿,你瞧瞧--”易小明把锅递了过来,自己走到陈妍身边解开绳子。
    “这是什么玩意儿?”何苇看看半锅冒着气泡的红色液体,有些莫名其妙。
    “管雪,来帮一把。”易小明喊道。
    管雪走过去,帮易小明把陈妍重新捆好。
    (二十五)
    陈妍昏迷中被倒吊在地下室两扇窗户之间。她背朝墙壁,高举的双腿左右分开,分别捆在两扇窗户上。两手则先被捆在一起,然后又缠在腰间。嘴巴则被宽胶带紧紧封祝看上去,整个人就像倒印在墙上一般。
    捆完后,易小明把漏斗交给管雪,让她插在陈妍阴道中,自己跑过来接过铁锅。他摸了摸锅底,嘴里嚷着:“快点儿,一会儿就凉了。”
    等易小明把锅中红色的液体慢慢倒进漏斗,何苇恍然大悟,“我操,你从哪儿找这么多蜡?”
    “楼下抽屉里的,好几把呢,全熬了。”
    身体里的灼痛使陈妍从昏迷中醒来,她挺动身体,嘴中的胶带沙沙作响,鼻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花径内也痉挛起来。但漏斗一直插进她的子宫,紧缩的嫩肉只能在塑胶管壁上来回蠕动,无力阻止滚热的蜡液注入腹中。
    易小明等漏斗中的蜡液停滞不进,便把锅交给管雪,自己拿住漏斗向四周旋转,摇晃着向上提起,以更大的程度的灌进蜡液。
    陈妍的子宫、阴道很快就被蜡液灌满。随着鼻间发出的痛苦的呻吟,陈妍的下腹不断一收一放。易小明看准时机等她松弛时又让管雪往漏斗里面加些蜡液。
    两人就像用心的工匠,仔细调整着漏斗的角度和蜡液的份量。
    等易小明拔出漏斗,陈妍花瓣紧收,红色的蜡液立刻从玉户中涌出。但易小明早有准备,拿起胶带把陈妍的阴唇完全封紧。透明而光滑的塑胶带,像玻璃般裹住鲜红的花瓣。同样红色的蜡液与嫩肉渐渐化成一团,分不清彼此。
    易小明并未住手,他接着再把漏斗插进陈妍的菊肛,又一次灌入蜡液。
    等陈妍前后两个肉穴都被灌满封紧后,易小明把所余不多的蜡液全部倾倒在陈妍毫无遮掩的下体,把胶带也裹在其中。陈妍的臀、腹顿时洒满淋漓厚重的艳红,像披着一块遮羞的红布。
    疼痛和药力,陈妍又昏迷过去,只有口鼻间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活着。
    放下铁锅,易小明说:“把她的骚逼跟屁眼儿都给封住了,秋哥,你看怎么样?”
    顾秋仍不解气,哼了一声说:“妈的,该把她的嘴封住!”
    何苇说:“行了,本来只说捆住后上药,现在更彻底。”
    管雪以前只被人虐待过,刚才还没对韩蕙下手,现在正兴致勃勃,“再买些蜡让韩蕙也尝尝这滋味!”
    “去球吧,还指望从她身上弄钱呢。小雪,你别做得太过分了。小心她跟咱们来个鱼死网破,万一鸡飞蛋打,后悔可来不及了。”
    管雪拉长声音说:“知--道--啦--”何苇没有理会管雪的不情愿,只要让她知道利害就行,“走吧。”说罢当先走上楼梯。
    等易小明扶着顾秋走到车库,何苇放下楼板,把打过催情剂,又灌满蜡液的陈妍一个人扔在漆黑的地下室里。
   
    韩蕙的皓腕被手铐刮出道道血痕,何苇几人一进门她就急切地叫喊道:“小妍呢?”
    何苇没有解开手铐,只撕开一条手巾裹住韩蕙流血的手腕,柔声说:“别着急,陈妍在楼下休息。”
    韩蕙尖叫说:“我不信!我不信!你骗我!!”
    虽然何苇敢说陈妍的失踪不会引起太多人的兴趣,但他不想太早告诉韩蕙真相,能骗一天是一天,多些时间能缓和韩蕙的激动。于是何苇说:“我说过这两天就要放陈妍走,但她的样子你也看见了。我让她一个人休息休息,免得--”何苇朝背后的易小明和管雪斜斜眼睛,压低声音:“--他们乱来。”
    韩蕙将信将疑,沈默了一会儿说:“我要去看她。”
    “陈妍已经睡着了,你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就看她一眼……”韩蕙小声哀求。
    “不行。”何苇看看韩蕙的脸色,声音转柔:“明天吧,让她好好的睡一觉……”易小明跟管雪多日未见,像蚂蚁爬上饼干般,跟管雪搂抱着坐在沙发上,咬弄她丰满的乳房。管雪一边敷衍易小明,一边倾听两人的对话。没想到看上去阳光灿烂的何苇如此阴险,她不由暗暗心惊。
    何苇安抚住韩蕙,把管雪和易小明打发到隔壁的房间,关心地检查了韩蕙腕上和下身的伤势,然后拥着韩蕙无比温柔哄她睡觉。
    这一夜韩蕙破天荒地没有被人蹂躏。
    第二天何苇故意睡到将近八点才起床,韩蕙虽然心急着想看陈妍,但也不敢喊醒他。
    等何苇睁开眼,他看了看时间,便不由分说地拉起韩蕙带她上课。
    走到楼下时韩蕙喊着:“小妍、小妍……”却没有任何回答。何苇只推说房间的隔音性能太好,陈妍又睡得熟,并保证回来就让韩蕙见她。韩蕙这才不得已地上了汽车,不断回头向别墅张望。
    旷课早已是家常便饭的管雪居然也早早起床,听到车响便跑过来,要求何苇送她去上课。
    何苇听到这个刚出去疯玩了一个月的女人竟然还知道自己是学生,不由愕然说:“我操,是我听错了,还是你想让我给你一份巨大的敬仰啊?”
    管雪装作不在意地瞟了韩蕙一眼,“说那么多干嘛?让我上车,快迟到了。”
    何苇随即明白过来,脸一板,咬着牙说:“你他妈少扯蛋,给我老老实实待屋里!”
    没想到何苇如此决然,管雪一愣,撇着嘴骂了一声,扭脸走开。
    听到管雪也要去上课,韩蕙心里一紧:跟她坐在同一间教室里……等何苇断然拒绝,她才松了口气。
   
    何苇亲昵地轻搂着韩蕙的腰身,两人并肩走在校园里。他和顾秋不同,顾秋怕别人看到生疑,离校门远远地就停了车。而何苇则每次都把韩蕙送到教室才离开。
    这样的亲密在滨海已经是司空见惯,教师们毫不讶异地与他们擦肩而过。
    何苇正毫不吝啬地挥洒笑容时,背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韩蕙!”
    何苇身子一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26
    姚洁从两人背后快步赶上,“好久没见你了。好幸福埃”何苇环在韩蕙腰的手臂微微使力,笑着说:“是好久不见了。”
    韩蕙强笑着打了招呼:“你好。”
    姚洁有些奇怪,晶莹的眼珠一转,“吵架了?”
    何苇说:“没什么,她只是有些不开心。”
    “何苇,你可别欺负我们小蕙啊,”姚洁本来就不喜欢何苇,但碍着韩蕙的面子没有流露出来,她看了韩蕙一眼,转开话题:“陈妍呢?”
    何苇叹了口气,“还没回来……”
    “没回来?去哪儿了?”
    韩蕙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何苇这才知道姚洁根本没听说陈妍“失踪”的消息,一边暗骂自己多嘴,一边骂学校太不像话对学生如此不闻不问。他作出怕韩蕙受刺激的样子,给姚洁使了个眼色。
    姚洁皱了皱眉头,疑惑地走了过去。
    何苇好像难以启齿的思量了半天,才说:“唉,原来小蕙一直没告诉你,……陈妍失踪了。”
    姚洁瞪大眼睛:“怎么会?”
    “那天咱们一起吃饭,我跟小蕙逛街,回去的晚了,陈妍有些不高兴,星期天下午她说要自己去逛街,结果没回来--这都快三个星期了。”
    姚洁愣了一会儿,“怎么会这样?陈妍的性子……难怪小蕙不开心。”
    何苇心说:“你这样想最好。”他又叹了口气说:“小蕙一个人住害怕,现在和我在一起。”
    姚洁瞟了何苇一眼,“小蕙跟小妍两姐妹关系最好。既然这样,你要多关心小蕙一些。有小妍的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
    “报过两次案了,昨天警察还来问过情况。现在学校已经通知陈妍家里来人。”何苇黯然摇头。
    姚洁回到韩蕙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想安慰几句却又找不出话,只好说:“别担心了。小妍不会有事的……”姚洁又叮咛几句,问了韩蕙现在的联系电话,才挥手告别。
    何苇等姚洁走远才松了口气,心里骂道:“呸,多管闲事!”
    看着姚洁婀娜的腰肢,浑圆的臀部,修长的双腿,何苇心头一团火热。
    “下课我就来接你,好好上课埃”何苇站在教室门口嘱咐韩蕙。
    韩蕙微微点了点头,接过书夹,走进教室,远远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
    何苇扬起脸冲她灿烂地笑了一下,但用意是让班里的学生看到他对韩蕙的关心,然后转身离开。
    自从陈妍失踪以来,韩蕙一直坐在这个角落里。
    教室里学生并不多,三三两两坐在一起,显得空空荡荡。班里的同学大都已经知道了陈妍失踪的事情,因为陈妍人缘很好,偶尔会有人过来关心地问一下有没有陈妍的消息。而韩蕙平时与同学来往极少,大家都没有打扰她,韩蕙就一个人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韩蕙平静的做着笔记,玉容波澜不惊,漠然的神情仿佛超然于万物之上。每天放学之后就是无尽的凌辱,她只有借学习的时刻来麻痹自己。
    第一节课平静的结束了。
    上课铃再次响起,一个人踏着铃声走入教室,班里立刻骚动一下。只有韩蕙仍一无所觉地翻着课本。
    旷课一月有余,比陈妍失踪还早的管雪无视同学们鄙夷、嘲笑、惊讶的目光,昂然朝教室的角落里走去。
    当一个白色的提包放到身边,韩蕙才略带惊讶地抬起眼睛。看清管雪眼中阴冷的笑意,韩蕙脸色猛然变得惨白。她没想到管雪会这么不愿放过自己,被何苇拒绝后,居然自己打车来到学校。
    管雪大咧咧推开桌面上的课本,挨着韩蕙一屁股坐下,用眼角讥诮地扫了扫身边满脸惊惶的同学。
    韩蕙默不作声地拣起课本,埋下头不敢看管雪的表情。课本仿佛被浸在不住旋转的污浊的水中,晃晃悠悠,一个字都看不清楚。
    管雪一只手掌按住韩蕙圆润的膝盖,慢慢向上挪动,伸进短裙中。
    “……被挂在路灯上,充当照亮人类前进的火炬了……”这位老师的话很风趣,而且一针见血,很受学生们的爱戴。韩蕙平时听得很认真,那种饱含智慧的幽默,有时会让她忘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情不自禁的笑出声来。但此刻,她和管雪都没有听见。
    两人像猫和猫瓜下的老鼠,一个恶意地嘲弄,一个惊怯的躲闪。
    当管雪手指触到内裤边缘,韩蕙腾的一下涨红了脸。当那只手试图扯下她的内裤时,韩蕙脸上的血色乍然褪荆韩蕙死死坐在椅上,不愿抬起身子,管雪扯了几次只把内裤一边扯到韩蕙腰下。她恼恨地在韩蕙大腿内侧掐了一把。韩蕙咬住嘴唇强忍疼痛,虽然她不敢作声,但双手撑在桌上,坐得更用力。
    管雪见韩蕙不愿屈从,只好把手指伸进内裤下。
    指尖刚刚触到柔软的花瓣,韩蕙猛然站了起来,迅速合上课本,快步走出教室。
    全班学生刷的一下转过头来,望着呆坐当场的管雪,暗笑她太不自量,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要坐到韩蕙旁边--怪不得人家宁愿课也不上。
    讲台上的老师看了看管雪,又看了看韩蕙急匆匆的背影,心想只是同学之间闹别扭,干咳一声,吸引了学生们的注意力,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讲课。
    管雪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恼恨不已。
     27
    韩蕙走到教学楼外才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她不敢再回教室,更不可能去别墅,宿舍钥匙又早已被何苇收走,偌大的世界居然没有自己立足的地方。
    愣了片刻,韩蕙抱著书夹,茫然沿着小径信步而行。
    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校园中三三两两闲逛的学生还是不少。五月的阳光下,一个美丽而忧郁的女孩怀抱课本,两眼盯着自己的脚尖缓步而行的画面,吸引了众多目光。
    韩蕙对这些都没有在意,当她停下脚步,才恍然发现自己站在一棵高大的樟树下面。
    这是一棵韩蕙永远忘不了的樟树。就是在这棵樟树下,一只手递给她,她以为那是幸福,结果却是撕心裂肺的痛苦;那只手拉起她,她以为那是光明,结果却是无边无际的黑暗……韩蕙蹲在树下,无声的痛哭着。
    (在这里犹豫了很久,想是不是该出现一张洁白的纸巾。但那样情节太难控制,五十节就打不住了。放弃。)不知哭了多久,韩蕙慢慢平静下来,用手背擦去泪痕。
    她的手腕上带着一对腕套,那是已经落伍的时尚饰品,为的只是掩盖腕上的伤痕。被浅红色碎花外衣遮住的粉背上,还留有一条条皮带抽出的血痕。
    静下心来,韩蕙才感觉到伤口火辣辣的疼痛。她只好抱着膝盖坐在树边,呆呆瞧着草叶间奔波的蚂蚁。这些不知疲倦的小生灵,它们有没有欢乐?有没有痛苦?
    离开教室后,何苇立即赶回别墅。
    一进门,何苇就喊管雪,叫了几声都没有听到回答。
    他气冲冲走上二楼,推了推仍在呼呼大睡的易小明,“管雪呢?”
    易小明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
    “这个蠢货!”何苇恨恨地甩门而出。昨天分明已经嘱咐过管雪待在别墅不要乱跑,可这一转眼就没了影儿。何苇倒没想到管雪会去学校,只是担心她去找自己的朋友,万一嘴不严走漏风声可就糟了。也许,她是在地下室折腾陈妍呢。
    顾秋睡得比易小明还死,何苇从门口只看了一眼,就往地下室走去。
    掀开楼板,便听到陈妍粗重的呼吸声。
    管雪也没有在这里,地下室里只有一个仍在昏迷中的陈妍。她被倒吊一夜,而且又注射了剂量极大的催情药,腹中更被灌满蜡液,陈妍看上去象被热水浇过一样,全身通红,汗水从低垂的短发发梢滴落,在地上湿了一片。脸部因充血而肿胀,鼻中呼出的气息热得惊人。
    因为腹部一直在不停动作,上面凝结的红蜡已经脱落一些。还有巴掌大小的几块紧贴在肌肤上,随着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同样起伏的还有两只乳房,由于多日来始终生活在止兴奋和高潮中,原本浅红的乳晕颜色深了许多。两只乳头硬如石子,上面甚至还渗出一滴透明的液体。
    脚步声响,易小明与顾秋抱着方便面走了下来。何苇也不抬头,只俯在陈妍两腿间,一块一块揭去红蜡。凝结的蜡块就像用来拔毛的松香,把本来就柔细稀疏的阴毛又扯下许多。何苇并没有打算揭开封住花瓣胶带,但蜡块里的几根阴毛把胶带拉开一角,一股被淫液稀释过,有些发黑的血液立刻从缝隙中涌出,蚯蚓般急速由腹至胸划出一道血痕。
    顾秋只看了一眼,赶紧忍住恶心,捧着方便面蹲到墙角。易小明却瞪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陈妍阴中流出的血迹。
    何苇干脆把胶带撕开。红蜡凝固成一根深入腹中的硬棍,把阴唇撑往两侧。
    红色的嫩肉与红色的硬蜡之间,红色的血液汹涌奔流,不多时便染红了陈妍的下腹。
    何苇等了一会儿,见陈妍仍是血流不止,便把她解了下来。
    陈妍手脚被吊了一夜,此刻躺在地上仍保持着双腿分开的姿势。
    易小明用筷尾拨了拨陈妍的花瓣,又回手挑起一口面条,边吃边说:“是不是里面烫烂了?”
    顾秋刚好抬头看到这一幕,方便面立刻卡在嗓子眼咽不下去。
    何苇倒不在乎,手指挤入阴道摸了摸,“没烫烂吧?”过了片刻,他明白过来,“操,是月经来了。”
    顾秋刚喘了口气,闻声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差点儿当场狂吐。好歹咬牙忍住,但这饭是吃不下去了,他把碗一扔,靠在墙上呼呼直喘。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淫液仿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阴道的收缩,蜡液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液的蜡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操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婊子!”陈妍那个喷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
     闲聊几句:这个名字确实不怎么贴切,有些古典,与内容差别挺大。但韩、何这两个姓总在脑子打转,就弄出这个来。
    下一句大家都知道,冷月葬花魂。倒是与洒家的口味相近。不巧的是此文刚出,同志们都说不想再有死那么多人。俺也是发昏,忘了自己的路数,信誓旦旦说女角一个都不死。结果这么好的意境又落到了空处。糟踏了。
    此文我并不满意。
    第一个罗卜白菜结束后以为时间很多,就掷了个骰子。
    结果是这样的:现代、改编、另类、古典、玄幻、古典。
    没想到用来凑数的现代居然排到了第一,只有赶鸭子上架。写的时候很别扭。一方面离现代人的生活太远了,不很了解。另一方面离现代人的生活又太近了,不好胡编。
    勉强干掉它,继续下面的。
    28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走!”
    “去哪儿?”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
    “陈妍。”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祝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
    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蒂。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黏液举到她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阴道壁上的嫩肉,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地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阴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耻辱,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淫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
     29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阳具弄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阴道里拚命抽送。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阴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去哪儿了?”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  31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濛濛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经醒了,眼睛微微张开。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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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评论6

OIoLj 发表于 2013-12-5 08:43:44 | 显示全部楼层
沙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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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040ok 发表于 2013-12-5 09:44:31 | 显示全部楼层
强烈支持楼主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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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aaaaaaaaaaaaa 发表于 2013-12-5 09:45:29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一下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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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cz159357 发表于 2013-12-6 10:00:0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貌似以前看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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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jfsd22 发表于 2013-12-6 11:10:56 | 显示全部楼层
支持,不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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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now-dynasty 发表于 2018-1-1 20:20:3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66666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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